“是我眼花了？榜首是那个女学子宋念云？”
“没错！就是她！甲等第一，宋念云！”
这三个字，被无数人用惊愕、怀疑、震撼、乃至带着某种复杂情绪的语调反复念出，如同巨石投入深潭，激起的波澜一浪高过一浪。
所有人都知道这次县试有女子参考，也听说过宋念云与张自谦的争执，甚至目睹了贡院门口她与柳红烛的对峙。
但大多数人，包括许多持开放态度的学子，内心深处或许都认为，女子能通过已属不易，若能挤入甲等，便是天大的新闻。
谁曾想，她不仅入了甲等，更是一举夺魁，高居榜首！
这不仅仅是“通过”，这是碾压！是以绝对的优势，将一众寒窗苦读、心高气傲的男学子们，牢牢压在了下面！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缝隙，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槐树下那个身着素净衣裙、身姿挺拔的少女。
那目光里有震惊，有钦佩，有恍然，也有难以掩饰的愕然与不甘。
柳红烛此刻也站在人群中，当她看到宋念云排在第一名，眼睛里满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