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宣判着他的罪孽。
床单上刺眼的证据,无声,却振聋发聩。
它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点关于“或许只是一场梦”的侥幸,也将他那“悄悄逃离,当作一切未曾发生”的幻想,碾得粉碎。
他,无路可逃了。
至少,在灵魂的审判庭上,他已是被当场定罪的囚徒。
黎明的光,越来越亮,冰冷地照着他惨无人色的脸,也照亮了那片注定将长久烙印在他生命中的、耻辱与罪恶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