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
说完,她不等对方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晨曦,完全穿透了纱帘,将整个卧室照得一片明亮。那碗空了的白粥碗,静静地立在床头柜上,碗底还残留着一点温热的余韵。
而韩晓站在光中,身影被拉得很长。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只剩下冰冷的、坚硬的线条。
一场风暴,似乎暂时改变了方向。但风暴眼中心,是更深的、更不可测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