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带,孤身一人就去了格尔木,还在那遇到一个可怜的女人。”
盛葳缓缓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
“不,已经是变成禁婆的怪物了。”
“砰!”霍仙姑听见这句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跌坐在地毯上。
她佝偻着身体,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脸,霍秀秀惊呼一声扑过去,眼泪夺眶而出。
“可是以霍当家的实力,不应该想不到格尔木那个地方。这么多年,是不能找到,还是不敢找到,您心中,自有答案。”
霍仙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沉重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盛葳浅浅一笑:“还没完啊,霍当家。刚才说的是事实,现在要说的,是立场。”
她站起身,走到霍仙姑面前,微微俯下身,近距离地审视着对方苍老复杂的脸。
“你刚才为什么跪他?”她没有回头看张启灵,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到底是出于尊敬?还是愧疚”
“你敢说吗?”她一字一顿轻声道。
霍仙姑猛地抬头看向她,眼神里第一次如此明显地闪过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慌乱。
盛葳直起身,眼神里突然多了丝玩味:“听闻霍当家的先生,曾是京城高官?”
此话一出,房里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
无邪和解语臣交换了下眼神,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猜测,胖子也摸着下巴思考。
他们都非愚钝之人,盛葳前头讲了那么多,“它”的力量渗透进官方、张启山入政、九门二代被集体安排进体制
种种迹象都已经勾勒出一个庞大而恐怖的背景网,霍仙姑夫家的身份也微妙起来。
“我其实很能理解你,你身为霍家人,为了保全家族本没有错。”盛葳坦然道。
“行动失败后,九门大多都选择避退,霍家和解家是少数还选择‘相信’张启灵,还努力想着把他从疗养院救出来的人。”
她话锋陡转,叹息里带着看透一切的淡漠:“但人嘛向来都是复杂的。”
她多多少少都能猜到霍家当年营救张启灵可能是还想着利用其能力再探古楼,但无论初衷如何,霍家确实提供过帮助。
盛葳没有再往下说,有些真相和目的,在已经发生的事情面前,已经没有意义。
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