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解语臣不知何时悄然站在她身后。
盛葳礼貌地往后退半步,“花儿爷?”
他今日穿了件浅色衬衫,领口解开一颗,少了几分严谨,多了些随性,但随性之下,是某种绷紧的、亟待释放的东西。
他也不再是平日里那副春风含笑的模样,唇角平直,那双惯常风流含情的桃花眼,此刻像积雨的云,直直落在她脸上。
“微微是在生我的气吗?”
他开口,声音压得有些低,悄然向前逼近一步,锃亮的皮鞋尖几乎抵住她的鞋头。
这不像爱在她面前装得和煦的解语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