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通过他人操控传授。
顾阳忍不住想起自己夜晚化身为鬼影的能力，说不定也是某种特殊异能。
墨无寻轻轻拍了拍手，笑着说了句：
“还有谁想去练手的，赶紧下去！
楼下的武馆好像还有两个空位，够你们用了。
记住，好好收拾收拾那两个老疙瘩——这种对战经验极为难得，就算他们已经被我打得半死，拿来当沙包练手也不错。”
一个又一个年轻战士陆陆续续走了进去。
之前他们中不少人，比如周无忌，进去时根本不是白云、黑土的对手，但现在这两人被墨无寻狠狠教训一顿，早已没了多少战斗力，就算碰到这些普通的龙威战士，也只能被动挨打、抱头鼠窜。
打不过也就算了，偏偏这些年轻人还很有创意，特别会整活：要么把黑土按在地上当马骑，要么用皮带拴着白云在地上拖拽，美其名曰“练习放风筝”。
一顿操作下来，对白云和黑土而言，简直是肉体与灵魂的双重折磨，痛苦得几乎崩溃。
终于，两人再也撑不住了。他们踉跄着跪在摄像头面前，对着屏幕里的顾阳疯狂磕头，额头磕得地面砰砰作响：
“顾教授！别玩我们了！求求您了，别玩我们了！给我们一个机会吧！我们愿意效忠于您！求求您了！”
磕了一会儿，黑土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道：
“对了！我们手上有个很重要的情报告诉您，一定能让您立大功！是关于一名分部部长级别的人物，您有兴趣吗？”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顾阳自然来了兴趣。
白云和黑土此刻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点骨气都没了，不等顾阳回应，就急忙开口：
“金乌您知道吧？他也是救赎会的分部部长，实力比我们两个加起来都要强得多！
那家伙现在正被黑夜屠夫追杀，吓坏了，躲在一处地下古墓里！本来刺杀工作室的任务是他接的，他自己怂了，才把这个机会让给我们的！”
“顾教授，我可以把那家伙的准确坐标交给您，只求您能给我们两个一条生路！”
白云和黑土刚才在测试仓里已经想了很多：
如果不想办法求饶，他们的命运一眼就能望到头——不仅要被这些人轮番羞辱练拳，身体还会成为最佳实验材料，被顾阳不断割肉放血。
罢了罢了，认怂就认怂吧，活着总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