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一下佛珠,旋即淡声道:“公主前来,可有要事?”
赵凰歌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似的,轻笑道:“晨起听宫人说,本宫昨日高烧不退,幸得国师前去照看,特来谢你。”
她信口胡言,萧景辰声音依旧是平板无波:“公主福泽绵长,并非贫僧之功。”
赵凰歌轻笑一声,转过身来站在他的面前,若有所指的笑道:“国师太自谦了,昨日、本宫烧的糊涂,连院判都没有法子,若不是你前来,怕是本宫现下还烧着呢。”
她说到这儿,笑了一声,才道:“这样的功劳,难道,这还不要谢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