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哈哈大笑,笑够了才说:“还是我爹厉害吧,他毕竟月月都有俸禄,收入稳定,我这是偶然挣一次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
“娘,你明天跟我去街上玩吗?”
“去。我正好攒了一批绣活,明天给绣纺送去,再接点新活回来。正好明天扯布给你做新衣服,再买点肉回来,咱们蒸肉吃。”
“好诶!”
晚上苏昀回来,杨英杰就把苏钰捡到的金子拿给他看。
苏昀又问了一遍杨英杰问过的问题,然后道:“那就收起来吧。留着给钰儿做嫁妆。”
按照本朝律法,捡到的东西要上交官府,如果几天之内有人来认领,那么这个财物失主要分一半给捡到的人,要是一个月以后还没人来认领,那这个财物就归捡到的人所有。
既然钰儿是从地底下踢出来的,想来是比较久之前有人丢的。
问题不大。
他又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能给女儿多攒点钱就多攒点。
杨英杰说:“还有一件事,让钰儿自己说。”
苏钰又得意洋洋地把写牌匾挣钱的事说了一遍。
苏昀嫉妒的质壁分离。他练了那么多年的字,都没能挣到这个钱!最多过春节的时候帮左邻右舍写个对联,挣人一声感谢。
“阿爹,这是天赋,你学不来的。”
苏昀:“”
杨英杰说她:“好了好了,别刺激你阿爹了。”
苏昀:“”
次日,苏钰和杨英杰一起去了街上。她昨天挣了钱,今天就强行拿过了“掌家权”,“给阿爹和阿娘也做一身新衣服。”
杨英杰说:“阿娘的衣服又没破,干什么又做新的?”
“做嘛做嘛,女儿好不容易才挣的钱。”
杨英杰笑起来,她女儿的“好不容易”和别人的“好不容易”好像不是一回事。
“那我就享上闺女的福了。”
苏钰挽着她的胳膊,“阿娘,以后我都让你享福的。”
“好。阿娘等着。”
娘俩先去了绣纺。
绣纺掌柜是位三十来岁的大姐,叫李秀峨,长得非常俊秀,气质大方干练,见人先带三分笑,跟杨英杰挺熟的,“杨姐来了。”
“李掌柜发财。”
“借你吉言。”她看着苏钰,问杨英杰,“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