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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生枝节(1)

蓬南烛的护卫,被摁住后本奋力挣扎,瞧见身上的刀伤,也是一头雾水愣住,他是完全没感觉到半丝疼痛不适。

看着血从挣开伤口蜿蜒,护卫惊慌失措:

“属下昨夜被迷晕,不知这伤从何处而来”

花允承怒目而视:

“伤在你身,你说不知情?晨起,本王派人去问过行馆守门的护卫,说你昨夜戌时外出,你去了何处?”

护卫惊慌看向蓬南烛,吞吞吐吐答不上话来。蓬南烛也只是面上强装镇定,满腹的惊疑和心虚,绞尽脑汁想法子辩解:

他派护卫是去寻屏南安插在泰城中的探子,为的是给主子送密信,可这密信不知怎么出现在信鸽身上,还到了窦正使和章青手中。

他方才已经否认密信出自他手,此刻自然没法子再认:

“我都说了,昨夜我和护卫都被人迷晕,许是那时被有心人故意划伤,用来此刻栽赃。”

花允承声如寒霜:

“把人放开,去拿笔墨。”

蓬南烛立刻明白花允承要做什么,出言阻挠,被章青制止:

“殿下这法子好,密信上的笔迹,不像太尉的,既然不知是谁,不妨都写出来辨认。窦大人,您看呢?”

窦正使此刻也看得分明,且不说那密信上的内容,让太子抢先搜集张家女的生前字迹,蓬南烛这个太子心腹嫌疑最大。

单说那个偷血书的贼人,那血书只是证据又不是财物,若和此事无关何必偷盗。

还那么正好,他们夜半时都看到的这个护卫,进屋子就被迷晕了?身上还那么巧的带着伤:

“就依章副帅之言,都写上一遍,先从这个带伤的护卫开始。”

见三人都强硬辨别字迹,没了转圜余地,蓬南烛在护卫提笔时憋闷出声:

“信是我让他写的。我是担心,那个张家女犯是被人寻来对付太子的,又怕旁人抢先寻到张家女的字迹,从中做手脚,才传信殿下让他来收集。”

花允承冷嗤:

“太尉这话自己信吗?方才还信誓旦旦说不是,言辞恳切的本王都怀疑是冤枉了你。如今证据确凿辩无可辩,又肯承认了?

接下来蓬太尉是不是要说,昨夜你派他出去,就是送密信,并非偷盗血书。其他事你概不知情,全是本王所为,又迷晕了你刻意栽赃?”

见蓬南烛果真顺着自己的话开拓,花允承再不愿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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