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些感慨,这些年她到底没白干,也到底人非草木。
她安抚了二人,李氏、大张氏逐个击破,让她们稍微安心,将她们送走。
她亲自送二人出门,回到房中,春柳神情还有些动容,“这真是真章上见了。”
宋满想了想,“今年端午,给二格格、三格格、三阿哥、小阿哥的礼物都再添一倍!她们两处院里,每处也多添一份礼。”
理由是顺理成章的,有子嗣的格格们,理应再受一份厚待,但从前王府中可没有此例,二人享受到的日用上的厚待,名义上都是孩子们的份额,直接拨到额娘院中而已。
宋满此言一出,就是添了一份例,端午如此,中秋、过年,自然循例增添,就是正经抬高了格格、阿哥之母的身份。
这种位尊原本是潜规则,现在被宋满抬到了明面上,但无人能够指责她,这本来就是内宅生活中的弹性部分,随当家人的心意安排。
春柳稳稳应是,宋满想了一会,“给顺安和乐安每人再造一套头面吧,从我的私房里出,回头当生辰礼给她们。”
提升份例是公中的钱,这一份从她自己手中出的,才是心意。
她不能回以同等规格的信任,能必须对这份感情给出回馈,不然岂不辜负了人家的真心。
春柳仔细答应下,大张氏和李氏散去,见宋满这样胸有成竹,本以为这件事能够平息了,结果静待两日,雍亲王是查处了一批,消息竟然愈演愈烈。
到最后连四福晋都被惊动了,她听得很震惊,“宋氏害年氏?这是谁说的梦话?”
虽然她和宋满算是有过节,但平心而论,她认为宋满不是会害人的心性——当年她们关系最紧张的时候,她确实疑心过宋氏可能会针对弘晖,但到最后,她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自己枉做坏人了。
“宋氏那性子,把刀递到她手上,她也不会杀人的。”或许是在山中住的时间长了,心已经归于平静,这番话说出口已没有那么困难,四福晋道:“她或许也有私心,但论品性行事,她配得上端正厚道这四个字。”
时间长了,没有了利益之争,日久总能看出人心,当年她得意时,宋氏能待她恭谨,这已经难得,但她失意之后,宋氏得意也没有落井下石,仍然以礼待她,这就看得出涵养了。
她有时也想,时人习惯出身论英雄,决高低,宋氏若出身满洲高门,前程只怕更不可限量。
竹嬷嬷低叹道:“只怕正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