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如今怎样?我们府内制的参蜜,虽不如内用的,可也特地请人调过方子,清润滋补最好,稍后我使人送些东西进来,给姑姑捎两瓶参蜜,姑姑每日冲水服用即可,吃完了千万再与我说。”
梅姑连忙道谢,“多谢福晋惦记着,奴才早大好了,全仗主子们的怜惜,叫奴才受用歇一阵子。”
又扶宋满往出走,梅姑一边低声道:“那两个丫头的事,娘娘气恼极了,不过是怕阿哥吃亏,这两个人在咱们宫里两年,娘娘处处经心,原本看着也哪哪儿都好,哪想到能弄出这种事来?”
宋满若有所思,梅姑又解释道:“娘娘近日是恼极了,觉也睡不安稳,方才言语也不是冲着您的,福晋千万别往心里去,娘娘常日说您好呢,说王爷得了您,真是有福。”
宋满笑道:“额娘疼我,我自然知道。也是家里乱事实在太多,纠缠得我抽不开身,不然叫我日日在额娘跟前,额娘疼我教我,我不知能受用多少呢。”
梅姑听罢自然是笑,又关心她的身体,直快送出园子去。
复回到德妃身边,梅姑果然将宋满关心之语都又学了一遍,德妃听完,眉目稍舒展,“我说她不是不明白的人。”
梅姑道:“娘娘是疼弘昫阿哥,才将那事儿揽过来,不然谁平白给自己找麻烦?宋福晋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又道:“那两个人前两年装得人模人样,奴才看,没准儿正是觉得要熬出头了,一时大意才露出破绽,宋福晋的话有理,如今早早发现,倒是弘昫阿哥的福;若真叫她们出去了,一则年轻人只怕看不出深浅破绽,倒叫她们更猖狂,二则,她们既不规矩,引诱了阿哥不学好可怎么办?”
德妃听罢,顿感释然,又道:“我也知道元晞额娘那脾气,她是最知好歹的,自不会怪我,只怕老四不这么想。”
“我的娘娘,王爷是从您身上掉下的肉,更能体谅您了。”梅姑道:“方才宋福晋也说,王爷惦记着您,只是顾着规矩,不能常进内来请安问候。四爷那性子您还不知道?有什么事,专是憋在心里,不往出讲,可又是极重情分的。”
德妃寻思一会,点点头,神情方没那么难看。
梅姑松了口气,从殿内退出来查看德妃的汤药,小宫女跟上她,“姑姑今儿怎么替四爷和宋福晋说这么多话?”她有些心疼,“您嗓子还没好全呢,倒少操些心,安心将养为是。”
“这是什么话。”梅姑瞪她一眼,“王爷、福晋们待你格外客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