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雍亲王叫:“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忙入内室,雍亲王命道:“你将到塞外所需的所有药品、器具、物什都替阿哥准备一份,弘昫身边的人没有经验,只怕准备不妥当,你先拟单子来给我过目,我瞧好了再开始办,东西准备齐了,再给我瞧一遍,尤其是药品,一定要周全,宁多勿少。”
苏培盛连忙应:“嗻。”
又附和他的话道:“正是王爷这话,有什么东西在塞外一时短缺了是最难办的,可得在家就给阿哥准备得周全妥帖了才好。”连声称赞雍亲王英明。
雍亲王点点头,宋满也道:“若不是爷,真是给耽误了,我竟都没想到这些。”
雍亲王下巴微扬,又笑道:“你也没去过塞外几次,如何能想起这些?”想了想,道:“这几年汗玛法叫轮值随侍,明年应该有我随驾,皆是咱们一家人同去,都到塞外游玩游玩。”
宋满果然露出惊喜之色,雍亲王心内满意,一时没忍住,又道:“我还有一件事,你知道了只怕更惊喜呢。”
“什么事?”宋满疑惑地问,雍亲王有点懊悔,看她专注地注视自己,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样子又很满足,遂道:“如今先不与你说,且等吧。”
“王爷!”宋满一扬下巴叫苏培盛等人下去,嗔了两声,雍亲王不听,便很恶毒地挠他的痒威胁他。
其实力道不大,清朝衣服又厚,痒没感觉到,但有些刺激,两人闹了一阵,雍亲王抓住她的手停下,“好琅因,我什么事瞒着你?是元晞不许我说的。”
他把锅推给女儿,宋满只遗憾刚才不能真下死手,不是开玩笑,以她现在的力道,强拽掉一根胳膊不是难事。
她轻哼一声,“王爷不愿意说,却也不必糊弄妾身,元晞能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咱们女儿从来把所有事倒豆子似的和额娘说,一点也不瞒着!”
雍亲王欲要自得,手上还抓着宋满的手呢,强忍住了,只笑道:“倒不尽然呢,只是元晞也是怕你早早期待惊喜,复又失落,所以才不敢与你说,倒是一番小心,你可不要生她的气。”
宋满往他身上拍打两下,雍亲王看她生气的样子也觉得怪好看的,又没什么力气,还不赶猫挠人。
他把宋满的手一抓,又笑起来,“可不是年轻时候规规矩矩、战战兢兢,见了我低眉顺眼的样子了,如今胆子大得都打我了。”
可惜没打死呢亲!
宋满露出既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