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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告状(2)

她松开张鼐的衣服,一团布料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糊满了她的眼泪。

绍桢继续道:“他答应我,给父亲守孝的这三年不会对我做什么,也不会阻止我做什么,但是、但是他说要守妇道!”

她重重哼了一声,骂道:“什么妇道。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教我什么是妇道。该死的,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问都不问我一句。我一点也不喜欢他,要不是他把我关起来,岑凤清哪有机会那么对我,我爹也不会以为我死了,慢毒被激成重病。现在来道歉,当时干什么去了。呜呜呜呜,都不是好东西。”继续哭。

张鼐沉默。

绍桢哭了一会儿,擦了擦脸,收了眼泪,抬头看他:“你腿怎么样了?把裤子撸上去,让我瞧瞧。”见他没反应,横眉立目地催促:“快点!”

张鼐只能顺从行事,裤腿挽上去,膝盖以下一片青黑,十分可怖。

她唬了一跳,连忙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她之前崴脚留在这里的跌打损伤药膏,拧开帮他涂抹,抱怨道:“你怎么半点不知道变通?被他罚跪这么久也不求饶,要不我醒了给你说情,他还要打你板子。到时候你坏了腿,就别想在我身边待着了!”

张鼐声音艰涩:“都是我的疏忽,本该早些发现您不舒服的。原想进屋伺候,这样就算御医来了,也能暗中使手段让他说不了话,只要避开太子,事情就有转机”

绍桢越听,心里越和滴血一样难受。是啊,原本有转机的。

她狠狠道:“你别说了,怪我运气不好,流年不利,命犯煞星。我早知道姓朱的克我了!”

不日清晨,承恩侯岑凤清在路边被人发现,已冻毙于夜里风雪之中。

绍桢知晓此事,丝毫不意外。

当初她拿着岑凤清杀害永康长公主亲生儿子的把柄和他周旋,不过是顾忌他将她的身份告诉太子。

如今身份已然暴露,她还有何容忍的必要。

绍桢转头去看纪映送来的家信。

信中说南边的分票号出了点变故,纪映打算亲自南下处理,路上来回,少说要几个月,让绍桢没事就去送送她。

绍桢自然要去,到了出行的日子,吩咐了个叫刘泉的老苍头看家,自己则带着护卫们去了通州码头。

公子一走,刘泉没了人约束,自在非常。

侯爷没过世的时候,是他老婆跟他一起在山上守着院子,前几年老婆病死了,别院就剩他一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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