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瞒得过皇帝。
至于说阎婉,她已经生育过一次子嗣了,该怎么做也清楚。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李泰能说服阎婉。
想到这里,李泰就感到一阵头疼。
摇摇头,李泰坐在桌案之后,拿起毛笔,开始写信,阎家的阎立本,已经调任国子司业的苏勖,还有御史大夫韦挺。
齐王李佑的岳丈,御史大夫韦挺。
最后是房玄龄。
想到房玄龄,李泰的神色凝重起来。
自从房遗爱调任松州之后,房家和他的关系就逐渐的疏远了。
甚至魏王府的事情,他们已经完全不再参与。
李泰突然轻轻冷笑,想和他脱离关系,做梦,别忘了,房遗爱还有把柄在他手上,他房玄龄也为他做过一件绝对不能让皇帝知晓的事情。
想到这里,李泰立刻笔走龙蛇,一封信已经写就。
他抬头看向一侧,平静的开口道:“将这几封信都送出去。”
“喏!”帷帐后一条人影走出,接过信封,然后躬身退下。
李泰轻叹一声,起身朝着书房门外走去,不管阎婉怎样,这件事情都必须和她说清楚。
“砰”的一声,李泰重重的将手里的信拍在桌案上,他的脸上已经是异常的愤怒。
这已经是他收到了第三封拒绝帮他留在长安的信了。
第一封是阎家,第二封是苏勖,第三封是房玄龄。
阎家是阎立德离开时留的话,一切听陛下的,陛下怎么安排,他们怎么做。
不过李泰并不担心,只要阎婉“有孕”,那么他自然能够说服阎家。
至于苏勖,他的回信很客气,客气到了陌生的地步。
中间还提了一句话,苏干已经调往南方任地方参军了。
这不仅意味着李泰无法再用苏干作为威胁要挟苏勖,甚至因为这件事苏勖已经彻底的和李泰划清了界限。
苏勖还好,起码回信了,房玄龄是直接将他的信退了回来。
李泰顿时就明白,房玄龄已经不再怕他的威胁。
房遗爱的那件事情,房玄龄不在意。
因为房遗爱已经是驸马都尉,他当初酒后说的那番话,李泰如果真的拿出来,倒霉的不仅是房遗爱,还有李泰自己。
至于说太子断腿的那件事情,房玄龄虽然是幕后指使,但看今日的态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