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调整,明年二月就会出兵。”李承乾抬头,轻声说道:“希望父皇一切顺利。”
“是!”
平康坊,鸿运阁。
夜色迷离,轻雪飘扬。
一身黑色长袍的武元庆推开小门,然后进入房中,脱下身上的披风,看向早已经坐在窗前桌案内侧,温酒赏雪的云弘嗣说道:“难得见你来长安,而且还是来找我!”
“现在你我皆落魄之人,只要共饮聊以慰藉了。”云弘嗣低头给武元庆倒了一杯酒。
“这话可不对,我这个尚衣奉御虽然清闲,却也是五品官,你这个金州长史也是六品官,而且掌握实权,如何落魄?”武元庆直接将一杯酒饮尽。
“你阿耶过世快十年了,我叔父被流放岭南,那些事情上,我们都被踢出局了,如何不落魄。”云弘嗣淡淡的开口。
武元庆脸色沉了下来,他们一家人能够支持,其实最依靠的就是他的父亲,但
“有什么事情直说吧。”武元庆说着,拿起了筷子。
“听说你们家和太子有了联系?”云弘嗣直接问道。
“你说的是明年朝廷用人的事吧。”武元庆摇摇头,说道:“只不过是家中有人,在龙门石窟和太子偶遇,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之后就没有联系了。”
“原来如此。”云弘嗣并不失望,转口问道:“听说晋王和郭家如今有些走动。”
武元庆终于明白云弘嗣找他是做什么了,他缓缓的摇头,说道:“我们武家还没有和晋王有所联系。”
“不急,我等。”云弘嗣笑了,举起来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