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从来不是请客吃饭,他是血淋淋,绝对血淋淋的。
左匡政猛然一个激灵,最后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李承乾。
“看样子,你想清楚是谁了?”李承乾松了口气,重新回到了主榻之后,然后看向左匡政,说道:“好了,你说吧,那个人,他是谁?”
左匡政嘴角微微抽搐,最后他有些艰难苦涩的拱手道:“右金吾卫中郎将,信都郡公田仁会。”
“冀州田氏?”李承乾顿时就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