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多推向了李承乾。
晋王府,后院石亭。
砚台放在了暖壶之上,保证墨汁温热。
面对一片冰湖,李治头戴黑色璞帽,身穿锦衣,披着黑色披风,手下笔走龙蛇,一篇上佳的兰亭集序已经成就。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李治没有回头,直接问道:“如何?”
姬家福停步,面色凝重的拱手道:“李钰在武德殿,当众反口,他说自己是误听人言,错怪了房相,太子说不追究他任何责任,并且保证日后不会有任何人会去打扰他。”
“皇兄怕是要做一阵子好人了。”李治抬头看着姬家福轻轻笑笑,说道:“好了,还有什么,你继续说。”
“是!”姬家福拱手,将事情从头到尾细细的说了一遍。
“皇兄好手段啊!”李治感慨一声,说道:“本王早该想到的,不过这也不是坏事,起码能看的出来,房相和皇兄默契很深啊!”
“殿下!”姬家福神色严肃的拱手道:“殿下,此事会不会牵连到长史?”
李治轻轻侧头,问:“动手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人已经离开了长安!”稍微停顿,姬家福说道:“长史用了两波人,联系的那波人很早就走了,动手的那波人是死士。”
“如果是用死士就好了,可惜死士的身份难说服于人。”李治轻声叹息,他不是没有想过用死士,但是死士有太多的破绽,对于老手来讲,很容易看的出来,
尤其是千牛卫和百骑司。
所以最后韦挺才精挑细选了李钰,没想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姬家福有些焦急的拱手道:“殿下,此事万一联系到长史,那么很容易联系到殿下的。”
李治笑了,摆摆手说道:“你错了,这件事情很难联系到长史身上不说,也很难联系到本王的身上你觉得长史会出卖本王吗?”
姬家福轻轻一愣。
李治抬头,看向眼前的冰湖,轻声说道:“长史少时,和隐太子关系极佳,后来更是做过隐太子的王府祭酒,太子左卫骠骑、检校左卫率,后来牵连杨文干之事,最后是他保住了隐太子,而他则被流放到了越巂,所以不用担心他会乱说什么。”
“是!”姬家福眼神中有些茫然。
李治这话似乎是在说,他很早就知道了韦挺的算计会失败,而且失败了韦挺也会担下一切。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