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噶尔钦陵觐见。”
“喏!”噶尔钦陵对着张阿难拱手,然后又对着李承乾拱拱手,这才上了马车。
李承乾目光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抬起头,看向头顶蔚蓝的天空,微微出神。
太子少詹事来济,太子家令长孙祥站在李承乾身后。
太子中舍人窦德玄,太子舍人李义府站在稍后一点的地方。
太子通事舍人岑长倩和太子通事舍人张大安站在左侧御乘之畔。
太子千牛卫卫率秦怀道,太子千牛卫副率微韦待价站于右侧,持千牛刀警戒四方。
迈步进入御乘之内,李承乾沉沉的叩拜在地:“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吧。”皇帝看向李承乾,很直接的说道:“若是没有大事,朕会在翠微宫休养到八月,再回宫。”
“是!”李承乾起身拱手。
“这几个月间,该做什么,你心里有数吗?”皇帝看着李承乾,微微抬头。
“派户部官员四方巡查,勘察春种之事;派吏部官员四方巡查,督勘地方吏治,其他各部,适时再动。”李承乾拱手,神色认真。
“不错,如今的天下,最重要的便是春种,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暂时的放一放。”皇帝点头赞同。
六部之中,吏部和户部为首,不是没有道理的。
兵部经过了几年的战事需要休养,工部这几年材料耗损严重。
刑部巡查天下案件,在春夏可以先放一放。
只有户部和吏部,在春夏需要紧盯地方,保证大唐这台天下机器能够最正常的运转。
赋税,便是大唐这台庞大机器运转的核心。
从皇帝的眼光来看,赋税是一切的根本,没有足够的赋税,其他什么事情都无从谈起。
李承乾轻轻躬身。
皇帝笑笑,说道:“不过很多事情都是要动一动的,比如安西,辽东,各外族动静,要让兵部职方司多盯着一些。”
“儿臣领命。”李承乾肃然拱手。
“最后就是子嗣的事情了。”皇帝看着李承乾,感慨说道:“这几年,朕东征高句丽,太子用心至多,便连子嗣之事都耽搁了,如今要补上。”
“是!”李承乾嘴角微微抽搐。
李隅和李善虽是贞观十八年出生的,但实际上,他们的母亲怀上他们是贞观十七年的事了。
也就是说,贞观十八年和贞观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