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皇兄就会上奏父皇,责罚他们。”
“这就等于太子拿住了他们的把柄。”骆宾王轻轻点头。
“是。”李治轻叹一声,说道:“皇兄总是能够拿最名正言顺的手段来要挟天下人。”
“总是会有人不满的。”骆宾王轻轻摇头,看向李治:“即便他是太子!”
“皇兄的手段很高明的,在关键时刻又松一松手。”李治侧身,轻轻苦笑道:“如今皇兄监国,一松一紧全在他掌控之中。”
“臣还是那句话,太子总有失手的时候。”骆宾王看向李治,说道:“臣已经在查,臣还会继续查的!”
“嗯!”李治神色认真的点头,说道:“卿继续。”
“今年五月开始,天下大雨。”骆宾王略微停顿,然后说道:“太子命人造了大量小型的舟船,顺渭河,黄河,洛河去救人。
雨势最大的时候,太子甚至亲自前往灾情最严重的陕州指挥救灾,到了七月份,雨势减缓,太子又将造的舟船便宜卖给百姓”
“说是便宜,不过是相对市面而言,但是朝中造船的成本已经收了回来。”李治轻轻冷笑,道:“皇兄最好这一套,拿朝中的东西来收买人心,然而实际上百姓根本没得到多少便宜”
“伪善!”骆宾王点头,神色平静的说道:“太子伪善,殿下或许看的并不透彻,但是臣却明白,魏王那件事,臣仔细研究过,魏王最后之所以谋反,其实是太子所逼,殿下要小心。”
李治轻轻点头,他之所以相信骆宾王,一来是因为骆宾王的确有才,二来也是因为骆宾王对太子真的很看不上。
骆宾王在长安待过几个月,他虽然年轻,但目光敏锐,对于当年的太子和魏王之争,还有李治和太子的争执,都有独到的见解。
这一点是李治最需要的。
太子如今势盛,整个天下愿意诚心帮助他的人很少。
即便是有些人愿意帮他,李治能够看得上也不多。
最重要的,是李治能够信的过的很少。
李义府那件事情,对李治的伤害很大。
李义府跟着李治,起码有五六年的时间,但就是和东宫接触了几次之后,就开始有了疑心,甚至最后在投靠东宫的时候,还狠狠的背刺了他一刀。
所以现在即便是有人愿意投他,李治也是慎之又慎,考察再三的。
“入秋之后,就是徐贤妃被废的那件事。”骆宾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