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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66章 婚俗差异(2)

们大多浓眉大眼、皮肤黝黑,洗干净了是条威武的汉子,硬往脸上涂粉画眉,反倒显得扭捏造作,像个疯子,确实没几人能驾驭得住。

薛留对江南风俗倒真生出些兴趣,一来是好奇,二来也是想引着孙安丰多说说话,帮他消解些婚前的紧张。

“除了新郎上妆,江南风俗与长安还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

孙安丰一说起这个,倒来了精神,条理清晰地答道:“就说迎亲,长安这边多是骑马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走陆路。江南水路纵横,就用彩船迎亲,船身挂红绸、贴喜字,船头摆着铜镜、红枣、莲子,一路上吹笛箫唱渔歌,热闹得很。

还有新娘进门,长安这边要跨火盆、跨马鞍,取‘红红火火、平平安安’的意思;江南那边却是跨米袋,一袋袋米叠着,让新娘踩着过,象征‘丰衣足食’,更实在些。”

宾相之一的顾阳华接话道:“南方士族重文轻财,送聘礼的时候,除了金银绸缎,还会附上男方写的文章习作,或是几首诗,寓意‘文定终身’,看重的是男方的才学。”

外人不知道孙安丰给窦家的聘礼里,有没有附上自己写的文章。毕竟他虽会写几句酸诗,却远称不上才学出众。

而长安的风气,向来更尚武些。

若是新郎能在迎亲前露一手,比如射箭百发百中,或是亲手猎来一只大雁当聘礼,那才是能赢得满堂喝彩的真本事,比写几篇文章管用多了。

朱尔容是朱琼华的远房侄子,平日里与孙家往来不多,孙安丰此前甚至没见过这位“表哥”,也不知孙文宴夫妇俩是从哪儿把他寻来的。

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来,今日他作为母家人来为孙安丰压场子,也是宾相之一,这会儿也插了话。

“还有宴席,长安这边多是一日宴,从早到晚热闹一天就结束,江南却讲究三日宴。”

“第一日是女家宴,新娘家宴请本族亲友和女方宾客,展示嫁妆;第二日是正宴,夫家宴请双方士族亲友,席间不兴歌舞,而是以诗文助兴。”

“男方子弟均需作诗以贺新婚,若是作不出,或是作得不好,会被人笑话的!”

听到这儿,秦景和薛留都不由得挑了挑眉。

长安的催妆诗、却扇诗“为难”的只有新郎一人。

江南倒好,连宾相带新郎的兄弟子侄都得一起“交作业”。这要是遇上不通文墨的学渣,又偏偏亲戚多,每逢婚礼怕是要愁得夜不能寐,想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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