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得逞,自是大喜,又令黄忠、杨龄等人南下埋伏。
而另一边,却说秦瑱在听到张羡死讯之后,便带兵马急行军北上。
他之所以要如此,就是想要在刘磐反应过来之前入驻临湘。
但没想到,他还是晚了一步,兵马刚一行至衡山,便遇到了城内求援兵马。
待看了桓阶的求援书信以后,秦瑱便对太史慈叹道:
“吾初闻张府君病逝,便与将军急行北上,便欲先入城驻守。”
“不料如今刘磐竟然已至临湘,我等还是来晚一步!”
太史慈听他叹息,便知抚须一笑,指着书信傲然道:
“万事岂可求全?而今我军虽晚一步,但彼等不知我军已至!”
“末将愿领兵马前去击其后路,定保能护都督入城!”
要说太史慈也算是秦瑱手下第一大将,随着不断获胜,其人逐渐傲气。
到了现在,又和秦瑱轻易取了交州,他便有些视天下人如草芥之意。
此时亦是如此,在他看来,刘磐黄忠这些人皆是寂寂无名之辈。
现在他们兵马至此,二人尚且不知,他们就可以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然则秦瑱听得太史慈的言语,便露出了一副严肃之色道:
“彼等不知我军已至?将军未免太过轻敌了一些。”
“尔等现在多半就在北边设伏,等着我等前去自投罗网!”
“都督言说彼等在设伏?敌军尚在猛攻,如何设伏?”
太史慈看他一脸严肃,自是心中一异,连忙询问缘故。
却见秦瑱答也不答,直接看向了那传信的小将问道:
“我且问你,敌军当真已将城池包围,四面猛攻?”
“另外,汝出城之时,可曾遇到了敌军拦截兵马?”
那小将闻之,还以为秦瑱不信他的身份,连忙回道:
“启禀将军,敌军真已将临湘包围,但小人却未遇到拦截兵马!”
“小人也不知到底何故,但实情如此,未敢隐瞒!”
不过秦瑱听了,却又看向了一旁的太史慈问道:
“将军试想,刘磐现在一心想要取城,自当围三缺一!”
“可此人却反其道而行之,四面猛攻,岂是取城之道?”
“再者,他即包围城池,定是不想城内兵马突围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