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楚峰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那小子,属狐狸的,还是成了精的那种!他现在一动不动,不过是在等。等那条蛇,自己从洞里爬出来,等那头猪,自己把自己喂肥。”
“爷爷的意思是?”
“看着吧。”
“好戏,才刚刚开场。”
就在全城舆论对赵奕口诛笔伐,愈演愈烈之时。
一架装饰得无比华贵,由八匹神骏的北地大马拉着的马车,在数十名气势汹汹的护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驶入了洛阳城。
车驾直接停在了那片狼藉的文宝斋废墟前。
车帘掀开,一个身着紫色锦袍,头戴玉冠,面容儒雅,看上去约莫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缓步走了下来。
此人,正是太原王氏的当代家主——王玄!
第二天,早朝。
金銮殿上。
百官列队,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竟没有一人,再提及昨日闹得满城风雨的纸价之事,仿佛集体失忆了一般。
龙椅之上,武明空处理完几件无关痛痒的边境奏报,故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
“众位爱卿,近来洛阳纸贵,愈演愈烈,朕听闻,已成我大周科举开办之一大阻碍。不知哪位爱卿,可有良策,为朕分忧?”
群臣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出声。
片刻之后,工部尚书孙德才,才一脸为难地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陛下,臣臣有罪。”他那张胖脸上满是惭愧,“这造纸之法,自古便由太原王氏所掌握,其秘方从不外传。我工部虽有能工巧匠无数,可可也是无能为力啊!”
礼部尚书李不清也跟着站了出来,躬身附和。
可他心里,却在疯狂打鼓。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孙胖子这老滑头,今天怎么这么老实?还有那赵奕,那狗东西今天怎么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一句话不说?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李不清眼珠子一转,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这俩狗东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偷眼瞧了瞧站在队列里,哈欠连天的赵奕,心里那股子不安愈发浓烈。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狗东西,平日里在朝堂上就跟个搅屎棍似的,哪天不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