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鱼,得由我来专供。老客户的话,甲鱼4块钱一只,不讲价。”
陈晓端‘噗嗤’一笑,“好呀,那就一言为定了。”
“唉~”
画风突变,陈晓端刚刚笑完,便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往前走,却并没有说话。
罗旋知道:向来用一层厚厚的外壳,将她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陈晓端,这是遇到一个很大、或许也很严重的坎了...
她这是在斟词酌句、在想该怎么说呢。
罗旋静静地陪着她慢慢往前走,也不吭声。
“刚才,我无意中提到你开的那个玩笑,是在砸我的饭碗。”
陈晓端幽幽说道:“其实,我的饭碗真还危险了,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保住它。
你或许现在还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我即便是现在不和你说,以你通透的心思、你的结交的人越来越广泛,你迟早也会知道我的事情的。”
“我的父亲是一个师长,只不过,他是对面阵营的。”
陈晓端缓缓说道,“我只记得7年前,那时候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乱糟糟的溃兵、乱匪。
而当时,我还在省城的第一女子学校里面念书。
当年我的父亲手下,有一位团长率众起义。
而我的父亲,其实早在这位团长投诚之前,便已经和组织上取得了联系。准备率领全体将士反戈一击,帮助组织上一举夺下省城。”
但是后来,正因为这位不知情的团长率先起义,使得我父亲和组织上原来拟定的作战计划,就被给彻底打乱了。
最后,军统派人前来,将我父亲挟持去了那边。”
陈晓端叹口气道,“但现在,我已经无法向组织上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了。
所以,我以后究竟还能不能在学校里面任教,这件事情还很难说清楚。
今天乡公所教育办的干事、和老校长已经提前和我通气了:如果我能通过组织上的沉茶,那学校有可能会将我培养为教学骨干,调去教授6年级的课程。”
陈晓端的话里话外,充满了无尽的担忧。
只不过她没有提及到:如果这一次她不能通过沉茶的话,她将会面临一个什么样可怕的后果...
不过这种事情,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也没必要说出来。
罗旋听完,在心中反复权衡、考虑了半天。
然后缓缓开口道,“好人好报,这只不过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