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学习委员,还是课代表啊?”
“那我该怎么办呐?”
余贵军委屈的如同一个小媳妇儿,“哥,你这套法子,真的能管用不?”
罗旋瞪他一眼,“你要是觉得不管用,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干好了,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如愿以偿?”
余贵军回道,“那...好吧。哥,您说!只要能够让我当上班干部,咱干啥都行。”
“还是因为你闹的不够大啊。”
罗旋叹口气,“小打小闹,挨小收拾;大闹,得大收益。付出和收获,是成正比啊傻子!
而且,凡事都有一个临界点,就好似你爬山一样:翻过去了,就是一马平川。
要是熬不过去,那就...退回原地还算是轻的。就是摔的鼻青脸肿的,那也是活该!”
余贵军诺诺道,“那好吧...哥,你可别害我啊。”
“起开哦,你爱信不信。”
罗旋朝他摆摆手,“没时间和你啰嗦,我还有事情要忙。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以后我不再给你出主意了...哦,提醒你一句:别偷拿我的粮食吃!要不然,你再打标枪,可不要怨我。”
昨天晚上,余贵军把自己那份饭菜给吃了。
那饭盒里的粮食,都是没有做过手脚的正经大米和玉米碴。
所以余贵军吃了那盒饭之后,身体倒也没出什么毛病。
但这家伙以前偷拿自己的粮食之时,他是从上面抓出来的。
里面的有罗旋用巴豆浸泡过、然后晒干的玉米。
谁吃谁拉稀!
原本那一点点粮食,对于如今的罗旋来说,根本就不算多大一回事儿。
但余贵军不告而取,罗旋自然就很反感他这种占小便宜、还占的理直气壮的嘴脸。
自己愿意给他是情分,不给他是本分。
算了!
世间上皮厚之人何其多也,不值当为了这种事情,和他计较太多。
罗旋别了陈晓端,便回家收拾收拾,接下来去餐饮服务社吃点饭。
然后罗旋准备进山里去一趟。
自己马上就要迁移户口了,以后在小老君生产队里生活的话,也需要选一处自己满意的地方,作为以后自己在山里面的落脚之处。
罗旋收拾了一套换洗的旧衣服。
然后又把那间屋子里的被褥,给统统搬进空间里面放好。
顺便又看了看空间里面,自己才种下去10来天的玉米、稻谷,还有红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