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什么帮派组织,实际听起来,更像是一群贫苦大众在抱团取暖。
“这张照片上,是何首乌吧?你们是奔着何首乌去的?它的巢穴在八面山?”
陈阳有些诧异。
他把其中一张照片挑了出来,上面可以明显分辨出有何首乌藤蔓。
“这东西,到处跑,天知道它躲在哪座山,哪个角落旮旯里。”
“当年,我们也是听了马帮朋友的消息,意外寻到了它的踪迹”
“所以,你也追杀过那株何首乌?”
陈阳看着自家这位老爷子,看起来老实,实际上不知道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我哪有那本事?”
陈敬之却是苦笑,“我那是赶鸭子上架,陈敬云非要拉着我去的,他知道你太爷爷厉害,以为我也有些本事,可他哪知道我就是个水货”
“老校长和那株何首乌有仇?”
老爷子水不水,陈阳并不清楚,但他现在对这个老校长陈敬云却是相当好奇。
“仇?”
陈敬之叹了口气,“岂止是仇啊,当年,他们家成分不好,他爸带着一家人躲进山里,除了他活着逃了出来,其他人都死在了山里”
“啊?”
陈阳惊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当年,死在老鬼林的地主一家,是他们家?”
“嗯。”
陈敬之道,“他们家那会儿,确实挺过得去的,他比我大一点,出事那会儿,也才十来岁的样子”
说到这儿,陈敬之挑了挑眉,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陈阳,“这事,现在村里应该没多少人知道吧,你听谁说的?”
“宋二爷。”
陈阳脱口而出,他总不可能说是大槐树告诉他的,说了陈敬之也不见得会信。
“这老小子。”
陈敬之笑骂了一句,却也没有怀疑。
事情都过去六七十年了,村里还记得这件事的人,少说也七八十岁了。
这些人,要么当时年纪还小,要么当年也并不清楚内情,所以,知道这事的人并没有几个。
宋二爷应该能算是其一。
“我可以看看这封信么?”陈阳随即问道。
陈敬之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他装好的信封交给了陈阳。
陈阳连忙接过手来。
“看看可以,不过,别犯傻,又跑去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