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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老说,如用“一定之龟”问别人,会触碰别人的灵感,因此奚平只问自己是不是只有开灵窍才会被夺舍。
仙器坐实了他的猜测……现在奚平差不多清楚了。
这大邪祟打的是“鸠占鹊巢”的主意。
奚平并没有惊慌失措——至少没有他发现自己被太岁附身时慌。
头天在乾坤塔门口,受的灼骨焚身之痛像仍残留在他百骸中,之后奚平的异常顺让大邪祟都以为他是被打疼收拾老实了,殊不知那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
奚平喜欢的人,搓他一把揉他一把都没事,哪怕当时奓了毛,事过了他也不往心去。
但别人不行,一棒子一甜枣那套少爷不吃,谁要敢拿棒子打他,他就把谁种进土。
“对不住了陈姑娘,”奚平心想,“你们参拜的大邪祟非除掉不可,要是过后还能活,你的仇算的。”
只是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奚平若其事地试探太岁道:“前辈啊,今天算是把殿下得罪狠了,看他不把踩下去必不罢休。要不你也别指点了,干脆替修炼得了。”
太岁淡淡地说道:“你在唤本座?”
奚平敏锐地听出他没有多生气,就继续顺杆爬:“殿下这种仙门嫡系,小就磨练灵感,奔着进内门去的,他们手灵石要多少有多少,可磨了那么多年也没开灵窍。反倒是前辈你那些门徒……弟子……还是手下的,唉,爱是什么是什么吧,一个个看着穷得叮咣响,却都那么神通广大,前辈,你们肯定有秘笈吧?”
“玄门没有秘笈这种东,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太岁道,“你没事少看点游侠散仙的话本。”
“那你开过灵窍,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