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公子素来待人宽厚,从不滥施惩戒,你为何要害公子?”府令走到婢女面前,居高临看着她,“是何人收买你?还是自进府时就怀歹心?”
婢女趴在地上不声不响,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恍如一个人。
“说话。”府令沉声道,“若不实言,我会将你全家人乱棍打!公子宽厚仁慈,我却不是。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婢女终于了动静,她缓缓抬起头,没如府令预期招供,而是不悔改,朝府令吐了一染血的唾沫。
“公子玄该,该!”
“大胆!”
府令面色黑沉,两旁的侍人瞬间暴怒,手臂粗的木杖落在婢女身上,将她双腿的骨头尽数打断。
婢女出惨叫,声音凄厉,已不似人声。
趴在草席上的侍人噤若寒蝉。看到婢女的惨状,突然间意识到自被杖打时,府令已手留。
木杖打到第五,被令观刑的侍人婢女忽然出动静。
一个年级不大的婢女走出人群,颤抖着伏身在地,声音抖得不成子,显然惊吓不清。
“仆、仆知……”
府令令停杖,让人把婢女带到面前。
婢女仍是惧怕,但她不敢隐瞒,尽量不去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人,颤抖说道:“禀府令,仆曾见菱和府外男子见面。”
“你可认得是谁?”府令道。
说话的婢女仔细回忆,道出两人关系匪浅,还在都城时,就借往府内送菜肉的机会见面。
“到郅地后,这人还是每月都来,上个月突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