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重新抄录,命人送往郅玄处。
同时,府令还命人去搜查男子前住处。
棚子里乱糟糟一片,早被村老和邑大夫派人搜查过。大概是嫌晦气,在男子后没一人搬进来,积了不少灰尘。
侍人搜查不出东,正准备离开,却在房梁一只奇怪的鸟。这只鸟通体铅灰色,爪子血红,个头和乌鸦差不,在郅地从未见过。
鸟爪上似乎东,侍人迅速关闭门窗,搬来梯子,费了好大力气才抓住它。
“果然东!”
鸟爪上缠着一块麻布,侍人没动,立即带着这只鸟回府,送到府令面前。
府令详细询问过,同没解开麻布,而是亲自出城,带着这只鸟去见郅玄。
彼时,郅玄已看过供词,正思索那名男子背后站着谁。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鸟鸣,不像是金雕,不是两只鹦鹉,听起来倒像是鸽子。
紧接着就是府令求见的声音。
“进来。”
郅玄放竹简,看向推门走入的府令。
由于不在府内,加上调养身体的缘故,郅玄并未穿着黑袍,没束,显得十分随意。
屋内摆木盆,盆里盛满清水,水浸泡碾碎的药草,散出类似薄荷的味道。
府令上前行礼,将捕到的鸟送到郅玄面前,讲明事过。
郅玄看向正动着脖子不断出咕咕叫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