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告诉西原侯,他是个二五仔,给两家办事。
“晾了这日子,果有。”郅玄轻笑一声。
如果不是官员等得心急,怒火和烦躁占据上风,应该不会做这样不智之举。等这封信送回西都城,西原侯固会盯着自己,却也会更加防备密氏。
说不好密氏之前的示弱还会白费。
一向嚣张跋扈的密氏兄弟突向国君低头,即使是郅玄的手段所迫,谁又能断言背里没有别的算计?
如西原侯一般,政治手腕炉火纯青,郅玄拍马不及。但这类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多疑。
“多疑,猜忌,自会心生防备。谁会真正入局?”
郅玄重新翻开竹简,查阅祭祀礼仪,心思却不断飞远,很知道,当西原侯看到这封信,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如果密氏知道自己竟中大夫捅刀,又会作何感。
送信的家仆甲士拦截,套在袋里带回城内,还以为自己必无疑。未料很快就放,还告知他马上就可以离开。
家仆站在原不明所以。
“速走。”甲士不耐烦挥手,突又起一件事,当场-拔-刀子抵在家仆额前,“如有人问,你未抓捕也未押,只是路上耽搁,明白了吗?”
刀尖抵在眉心,森冷寒意袭来,家仆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十分肯定,如果自己敢摇头,脑袋和脖子立刻就会分家。
“明白,明白!仆一定不乱说!”
家仆十分清楚,一旦消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