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差从浴缸里站起来。
“八折？”
卫洵泡澡食指拇指张开，其他指蜷起，比了个‘枪’。随后他又张开：“五折？”
“哦——！”
他恍然大悟：“那脏老头是跟我砍价啊？”
“艹，之前没懂！”
哗一下卫洵从浴缸里站起来，气到面具都难以遮挡他怒意，愤愤不平：“该死，让他占宜了！”
卫洵恨不得当场就再去找乌老六理论一番，看看自己刚洗净身体，想想那些污血和蛆虫，腐烂恶臭气息，他……
他又愤愤坐回了浴缸里。
“这老头恃脏行凶啊。”
卫洵想起那情景，老头一开始拳，该是‘原价，不打折意思’
然后卫洵直接他头铲了下来。
这老头该是很强，虽然卫洵铲下了他头，显然这并不能杀死他，后来老头扣扣搜搜，比了个九折，不一定是看卫洵他头铲下来，害怕了。
他当在看卫洵左臂。
左臂，又是左臂。
卫洵看向自己左腕蓝紫色蝴蝶纹身——
“咦？”
卫洵眨了眨眼，比了比蝴蝶纹身在位置，又了腕，摸下巴沉吟：“这纹身……在往爬呢？”
卫洵记得清清楚楚，原本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