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被咬断了。”
侯飞虎看绳索断头处,简直是被咬的惨不忍睹。他准备的是聚酯纤维(涤纶)登山绳,虽然重一些,但抗磨性极好,遇水也不会损失强度。
但即便如此,也抗不过食人鱼的利齿。早听苗芳菲说丧魂涧里会啃咬船底的食人鱼,侯飞虎便觉得这个办法得糟,现在也算是预料之中。
他没情绪低沉,也没时。收残余的登山绳,侯飞虎具体来郁和安他们在撑船途中遇的事。听婴儿在船上乱闹,他看向赵宏图的背篓,微愣。
“现在倒是不哭了。”
赵宏图道,船从河中心岸边的这段路,婴儿闹得最厉害,差点把竹篓都给掀翻。但上了岸以后,它们却立刻按安静如鸡,再也不动弹了。岸这边还鬼婴,赵宏图一直谨慎没敢掀盖去看婴儿的具体情况,但总之它们是安静下来了。
“切壁村边在办三朝酒。”
后方热闹的器乐越来越响,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时了六点五十五,马上就要七点。
距离八点的三朝酒会,还一个小时。
“绳索断了是吧。”
对岸王澎湃摸了摸下巴,没急着上船,而是把拖在船尾的绳子拎了回来,果然上面断口处还死死咬着条食人鱼。拿刀开鱼嘴,他看了,拿刀敲了敲,啧道:“这鱼牙齿是蛮厉害的。”
“差点就漏了,差点船就要漏了。”
林曦浑身打颤,头发衣服全湿漉漉的,说不清是溅的河水还是冷汗。他面色惨白,死死抱着自的竹篓,情绪点崩溃,反复道:
“差点,差点船就要翻了。”
刚才河中心绳子被鱼咬断的时候,林曦想去扯绳子,结果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