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传来!
额角青筋疼的一跳一跳,像是大火在灼烧每一根神经,每一处皮肤,过于强烈的痛苦甚至让卫洵瞬间眼前发黑,像是要昏倒过去,却又被硬生生的痛醒。
剧烈的痛瞬间压过被触缠绕的窒息痛苦,卫洵死死抱着自己的,疼的眼珠泛红,但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的,却是脑海响起的声音。
滴答,滴答。
仿佛有锋利钢锥一次次砸入颅,劈开颅顶的剧痛,残忍将他整个人从劈开,再糅合重组,循环往复,魔鬼般的滴答声席卷卫洵全部意识,法逃避,不能躲闪,如跗骨之蛆纠缠在卫洵的脑海,让他的颅如浸在岩浆,被超过人类阈值的痛苦包围。
“这,这是……水滴……”
卫洵嘶哑断续道,他明白了,这是他用徽章偷接安雪锋书流下的水滴时的滴答声,是徽章乌鸦一次次被水滴砸碎又重组时的剧痛。
果然!是将他过去的痛苦重现,就是释放。
而接触安雪锋身越多,同时承受的痛苦就越多!
卫洵死死攥住想要抽离的豹尾,甚至耍赖般将用自己身的力量压住豹尾。他痛的浑身打颤,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睫毛,顺着脸庞流淌而下,最后入浅蓝色的斗篷。
“量力而为,你接触我越多,同时承受的痛苦也越多。”
剧痛恍惚,卫洵仿佛听了安雪锋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每人都有自己的承受阈值——”
吵。
安雪锋难得怔愣,他被人给抱住了。浅蓝色的斗篷如扬起的羽翼,盖在他和这名导游的身上。导游松开了豹尾,转而抱住雪豹。
他的臂搂住了它的颅,上半身紧紧贴在雪豹的身上,两腿挤进雪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