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点,队长应该是在午睡吧,小刘你别担心。”
王澎湃乐呵呵劝走了夕阳旅团副团,和茅小乐他们对了个眼神。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颇有默契,默不作声,走到了观影厅。
王澎湃看了眼直播屏,丙二五零直播板块还是黑,屏蔽着。
“所说,那啥。”
汪玉树看了看直播屏,又往安雪锋卧室方向看了看,最后向王澎湃努了努嘴。
“那啥,就是那啥呗。”
王澎湃干笑两声,欲言又止搓了搓手,白胖脸上是那种又高兴想笑,又有点郁闷,还有点难启齿复杂表情。
他眼神有点恍惚,是那种盼望无数年,已经从希望到绝望再到平静,本来完全不再去想,却突然看到转机那种感觉。
沉默半晌,王澎湃看向万向春,期期艾艾:
“小鹏啊,你说说。”
“队长醒来那天晚上,我就感觉到不对。”
万向春冷静道:“我翅膀上腐斑减少了。”
他张开翅膀,拉右翼,撩起羽毛。羽毛下竟不是常皮肉,而是大大小小青灰色深陷下去凹坑腐洞,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但翅尖那一小块地方,却长出了粉白新肉。
“安队但是精神情况到达了极限,又时动用两样北纬三十度信物,情况哪怕不严重恶化,也绝不可好。”
万向春收起羽翼,简短道:“我问,他没细说,只是说安队精神情况,确实转好了。”
随后他看向汪玉树:“你应该也有感觉吧。”
“是有点感觉。”
汪玉树讪讪道:“不不是说,精神抚慰队长是追梦人吗?”
“追梦人前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