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才是最致命的！san值归零要是没有回san道具那就是个死。
“喂，我san值快撑不住了。”
见整个擂鼓胡同全被千家纸扫荡一空，魔鬼商人也不干活，借着斗篷的遮挡，他又磕一瓶灵魂稳定剂。
在各种异化态中，恶魔类和幽灵类的异化是两个极端。恶魔强大，硬实力无敌，却最容易受精神污染的影响，掉san最猛。而幽灵却最能抗耐·操，它们本身就是特殊的，能存活成千上万年的灵魂，在精神方面登峰造极。
恶魔商人是完整幽灵态异化，且异化形态是稀有的幽灵大公。掉san本身就慢，加上他有魔镜内的幽灵君主分担，还能把精神污染悄悄传到和他做生意的人抵押的灵魂上。
综合来，魔鬼商人全套组合拳打出去，掉san速度比寻常导游要慢倍以上，加上各种回san道具，他的san值简直就像乌龟王八似的□□。
但即便是这样，魔鬼商人也受不住了！太可怕，千家纸和剥皮先生两者共同带来的精神污染实在太恐怖了。
要是按正常的白银阶导游，恐怕几秒就彻底异化失去理智！
“才五分钟你就不行了？”
卫洵诧异望了他。
什么叫才五分钟就不行，真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撑时间已够久了。”
魔鬼商人有憋屈道：“也就我能跟你一起这么干，人恐怕不到半分钟san值就彻底掉光了！”
而且翠是恶魔类异化吧，应该反应更大吧！
可是为什么，魔鬼商人看不出身上有一丁半异化的痕迹呢？！
“你还没收集够吗？”
这次魔鬼商人所以最终同意，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