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言而喻。
他的气场就说明了问题。
王大刚彻底放弃挣扎,连忙说道:“好的好的,我知道,我懂事,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
纶鱼又看着王大刚几分钟,待后者既怕又囧到极限时,这次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来到王大刚身边,微笑着将他扶起来,笑呵呵地说:“所以你看,老王师傅,我们还是能达到目标一致的嘛。”
“是是是。”
王大刚手足无措。
“来来来,我们坐下说话。”
纶鱼拉着王大刚的手,将他带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回到老板椅上,慢吞吞地煮着茶。
他修长而干净的手指和王大刚干涸如老树根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更让王大刚无地自容。
他不敢说话,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将无处安放的手在腿上反复摩擦,双腿并得很死。
像似正在接受审问的犯人。
“说说吧,你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带着人闹事?”
纶鱼突然轻描淡写地问了句。
“这”
王大刚瞬间想起赵鹏,想起帮助他垫付医药费的好心少年,也想起帮他出谋划策的好心律师。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不方便说是不是?”
纶鱼突然从桌兜翻出一把小刀,在手中像转笔一般转着小圈。
“不不,不是的,没有什么原因。想着在医院要花那么多钱,自己又没钱看病,看病还不能干活,家里就没个收入。”
王大刚憨憨陪着笑:“所以,一时心急,也就干出这等错事出来。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要放在心上。”
“哦?是嘛?我怎么听说不是这么回事呢?”
纶鱼又从桌兜里翻出一个茶饼,慢悠悠地用小刀切着茶叶。
王大刚也没见过这种喝茶的方法,更是没见过那种茶,想着这么切的话,不是将茶都切成粉末了嘛,还怎么喝。
有钱人就连喝茶也和穷人不一样。
他微微思考下,谄谄地说:“就这么回事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农民,能泛起什么浪花呢。要不是这次头脑发热,也不会做出这等错事。”
“那,你们那个律师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厂子呢?”
“不是,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