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可是如果不带着她一起,没伺候好她了,拔腿就能把他的事说出去。
就她之前那抓到一个把柄就威胁人的性子来看,这么大一个把柄落在她手上,怎么可能守口如瓶。
更何况他对她其实并不算好。
沈延觉得也是,这女人鬼主意该多了:“不然真的好吃好喝供着她?”
封恪面上一副只能如此的表情,但看女人的脸上再没了一丝感情,就连最单纯的那丝欲望都消失的无隐无踪。
默了许久,眉心微拧:“是我疏忽了,早该在她第一次威胁我时就跟她断掉。”
沈延看了女人许久,道:“性子的确跟韦靖非常像。”
男人面色一冷,眼皮垂下,骨节分明的手摩挲了两下女人的下颚:“她哪里配跟韦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