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码事嘛!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老吴的孩子,能放一马还是得高高手,你们打算把他整治到啥程度?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我们跟他无冤无仇的,干啥专门对付他?这不是事遇事撞到一块了嘛!不过,‘七成’药业跟他是无缘了,至于他会不会入狱,判多少年,那跟我们可没半点关系,只要他平时做人还有底线,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他给我带了点东西,无非就是想让我帮他消灾,要不咱们商量商量,能高高手就放他一马呗!”说着话,许耕年将金瓜子和名茶搁到饭桌一角让鲍三河看。
“这金瓜子成色够好的啊!看这手艺倒象是老黄的手法,看着没几颗,也值几个钱呢!这茶可不多见呐!就这两盒,少说也得30多万吧?”
“识货!我是俗人,金瓜子归我,茶叶归你,咱们合计合计,看能不能让他在监狱里少待几年。”
“快拉倒吧!我啥也不要,你放心,我不会专门针对他的,他犯的那些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积累在一块儿的,警察和法院那边可不揉沙子,我看呐,除了自首、立功,他没啥别的出路。”
“你和苏笑安只要不步步紧逼就行,自首、立功之类的事我去张罗。”
鲍三河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见此情景,许耕年这才彻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