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虫,只要跟自己同血脉之人一起用下,便不愁无命可活。
白翼被迫受制于自己的阿父,心头的恨意日益渐增,却又不得不妥协。
“要是不回去,阿父会让那血虫折磨死我的。”白翼咬紧了后槽牙,恨恨嘀咕。
身后弱弱的脚步声还不肯停下,白翼终于听烦了,最后一点耐心也没了。
“再跟着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白翼一把擒住花枝的脖子,大手狠狠用力。
掐得花枝小脸顿时成了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