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结队游荡,危险性还要在许多肉食性的凶猛鲛鲨之上。
“虽然五峰旗的势力遭受重创,但老船主没了,我们这些人还在呢!
本来想找你们狗腿算账,还要顾忌镇守之责,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了,就全都留下来吧。”
蜃楼将黄远洲看起来虽然是个嘴上没毛的小胖子,却人狠话多。
直面这一帮完全不把五峰旗武装海商集团放在眼里的捉刀人,毫不犹豫地果断出手。
都水司有官气庇护,他一个野生白水郎去强杀百分百反噬,这群捉刀人可没有。
下一刻,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目光注视下,这位霸气侧漏的蜃楼将“噗通”一声...跪倒在了码头的木制栈道上。
朝着海中磕了一个头,一改刚刚强势出场的排面,满脸谄媚地撒娇道:
“干娘,有人欺负孩儿啊,求干娘做主!”
他的眉心有一道赤红法箓一闪而逝。
呼——!
月港周围彩色的雾气冲天而起,转眼就笼罩了港口外的小半海面。
“杀杀杀...”
震天的喊杀声中,一大群如梦似幻的“虾兵蟹将”身上夹杂着阴冷的鱼腥气陡然冲杀上岸。
距离海水最近的一个预备役捉刀人刚要拔刀挥砍,就被那些虾兵蟹将冲身。
体内竟然传出一阵激烈的打斗声,随即他便一头栽倒在地。
这时身上才浮现出了许多狰狞的伤口和啃食的痕迹,如果打开他的胸腔腹腔就会发现里面的内脏已然不翼而飞。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嘶——!”
许多围观的凡人看到这种比邪祟还要邪门的场面,纷纷倒抽一口凉气,再次一窝蜂地远远闪避开来。
有人甚至眼前幻象丛生,感觉那些张牙舞爪的“虾兵蟹将”会顺着目光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王澄身边的张武却看得目驰神往,兴奋叫喊道:
“蜃楼将是月港大名鼎鼎的八大船头之一,都说他学到了靖王爷传授的异术拜干亲,供老爷。
拜了一位开启灵智的蜃蛤当干娘,今日一见果然强得离谱。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授箓列班成为水班职官,有资格学到这一门本事。”
王澄刚刚有些欣慰这个“忘磨命”终于出息了,有了一点更高的追求,就听他继续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