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棠,他这不是自己样人嘴里送么?
“岑公子?”绥生停下步子,有些不解地看向突然傻笑起来的岑京。
我摸了摸冰壁,发现它们冻得很结实,虽然有地热,可冰溶洞里的气温并没有高多少,我裹紧身上结了冰碴的藏袍,看向面前的洞窟。我和东子商量后,走了旁边的洞窟。
一旦掀起,就不是微风细雨,而是最狂暴的飓风,最纷乱的暴雨,最极致的电闪雷鸣。
“师兄,净土真的有必要为了那些普通百姓,让内门弟子去冒险?”袁峰微微皱眉道。
但那样一来,就能坐实李昊不过是镇北王手中的棋子,一切都只能依靠镇北王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