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前面的路,山哥已经安排好了。”
“路上小心。”王虎难得地对癫狗说了好话。
“放心!”癫狗发动了汽车,车队迅速汇入黑暗,朝着北方绝尘而去。
看着癫狗的车队消失在夜色中,王虎才坐上了那辆装着假货的重卡的驾驶室。
他拿起对讲机,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冰冷。
“山哥,金蝉已脱壳。”
“按计划,去迎接你的‘客人’吧。”陈山的声音传来。
“明白。”
王狗挂掉对讲机,发动了卡车。
他这支伪装好的车队,重新驶上了窝打老道,继续向北。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是几公里外,那座横跨着一条小河的,不起眼的桥梁。
车队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王虎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
他知道,那帮英国兵,很快就要追上来了。
他需要计算好时间,让那场盛大的“烟花”,在他们眼前,精准地绽放。
另一边,癫狗的车里。
史密斯和汤普森被两个壮汉夹在后座中间,动弹不得。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车队驶离了九龙的市区,进入了越来越偏僻的新界。
窗外,不再是闪烁的霓虹,而是一片片漆黑的田野和山峦。
道路也变得越来越颠簸。
“我们我们到底要去哪?”汤普森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问道。
癫狗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笑得更开心了。
“去一个你们做梦都想去的好地方。”
他哼着不成调的粤语小曲,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癫狗,一个收保护费出身的烂仔,居然有一天,能绑着两个英国佬,拉着一车连山哥都宝贝得不行的机器,在全香港警察和军队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回家。
这事够他吹一辈子了。
车队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前方出现了一片灯火。
那不是什么仓库,而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渡口,紧挨着深圳河。
河对岸,隐约可见几个模糊的身影,正在静静地等待着。
史密斯和汤普森,顺着灯光看去。
当他们看到河对岸那片完全陌生的土地,以及岸边那面在夜风中微微飘扬的鲜艳的红旗时,两个人的大脑,瞬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