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回答,微微提高了声音,问他,“乔教授,志愿者怎么样?”
他慢条斯理的收了听诊器,“你确定要在这里听我说?”
南枳没吱声,跟着他去了隔壁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小,只能放下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她站在桌边,几乎全部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乔景樾一进来就低头写病历,南枳安静的看着,就算她不想看,可目光还是落在他戴着口罩的脸上。
她记得那一巴掌打的挺狠,不知道这会儿他的脸红不红了?要是需要口罩遮掩,大概他会更恨她。
“看够了吗?”
南枳一愣,“嗯?”
“病人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勾引我。南枳”
他忽然抬头,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你怎么这么骚?”
南枳眼眸眯起,不过很快就把气愤压住。
她原谅他了。
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只能通过口嗨的方式来发泄。
她细白的手指落在桌上,敲了敲,“乔教授,现在是工作时间,我问您病人情况,作为实验厂家,我有权利知道。”
乔景樾眸色阴沉,胸口的那种憋闷感越来越严重,他甚至怀疑自己也得了心脏病。
清咳了一声,他才对南枳说:“从检查结果看,志愿者的反应是身体病理性的。”
南枳皱皱眉,“嗯?”
“没听懂?”
她又嗯了一声,“您能用词简单一点吗?”
他放下笔,看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虽然只是医药公司的业务经理,可你的业务是医药,托伐普坦也是你们公司研发的,你难道不该有基本的医疗常识?”jujiaźý.ćőm
南枳心说又来了,教授想要教育人可以去学校呀,再不济把他的研究生都叫来,难为她干嘛?
见她面色不好看,乔景樾也就没继续拿捏,淡淡道:“这人心脏有点问题,加上他在试药期间饮酒了。”
“饮酒?”
“嗯,说确切是含有酒精的饮料,他自己不知道,这才引发了病症。”
南枳松了一口气,不是药物的作用就好。
但是看乔景樾的神色,似乎更慎重,有些话他并没有说到位。
这是工作,南枳没法再去计较自己和乔景樾的龃龉,就问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男人没跟前面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