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一张传票,陈雪看了一眼,突然笑了,“阿勤被告了。”
卢安接过看了一眼,传唤的原因,自然是有人提出诉讼,告赵勤一侵吞他人祖产,二是强占他人子女,三是指使他人伤人致残,四是受贿侵占国有资产。
如果赵勤在家,看到这张传票,肯定会让人给裱起来,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唯一收到的一张了。
显然,两个女人也并没有过于紧张,卢安看向陈雪,“应该是熟悉的人,不难猜吧。”
传票上并没有具体的原告信息,但凭这几条信息,陈雪也知道是谁,“不出意外,是林家人。”
“村里姓林的有不少户。”
陈雪摇头,“应该不是现在这些人,现在老林家这些人不会告阿勤的,最有可能是林忠和父子中的一位。”
说完,她又看向卢安,“姐,这些都不经查的,阿勤都不用出面,更不用你操心了。”
卢安却有不同的看法,“前边三点是闹笑话呢,但第四点有些小麻烦。”
“咋可能,阿勤买的所有土地,全部就是按市场价,姐,我说句埋怨的话,要是换个人在本地投资,他们得到的优惠力度说不定会更大,
也就看中阿勤人老实,且又顾及乡里,他们才会不给优惠的。”
“那是阿勤没要。”卢安又接着道,“我说的麻烦,一旦涉及到侵占国有资产,那就说明有官商勾结的现象,取证的时间会长,不少与阿勤亲厚的领导,都得避嫌,不能帮他说话。”
“那就查。”陈雪将传票轻轻折起,“既然有人告了,他们不想查我都要让他们查清楚。”
“你也别生气,小事来着,该吃吃该喝喝,等阿勤回来再说吧。”
将陈雪劝着去休息,卢安独自一人坐在客厅,恰好此时,老道从外边回来,卢安没瞒他,将事情给说了,
老道只丢下一句话,“人家不是要告倒阿勤,纯粹就是要恶他的名声,往他身上泼脏水,这事你帮着处理一下。”
“师父放心,小师哥不会受到伤害的。”
“知道有些事你更不好出面,但这事分明是栽赃,接触良久,你小师哥啥样的人,不用我说你也清楚。”
“我肯定相信他。”
老道轻嗯一声便上了楼,卢安正想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没看来电就接通,
下一刻里面就传来余伐柯的声音,“姐,我打阿勤电话打不通,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