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不仅生活水平直线下降,每天天不亮就得跟着拉着板车进城的父亲去上学了,在学校被同学嘲笑,在家里还得帮忙照顾弟弟。
偏执的孔淑怡认为父母就是重男轻女,非生个弟弟,自己“悲惨”的童年都是这个弟弟造成的,所以,打小,她就不喜欢这个弟弟。
那个年代,其实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随着年龄的成长,很多想法和认知都会改变,或者淡忘,亦或者被自己深深的封存在心低,亲人二字会督促着你长大。
孔淑怡却没有,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发偏执。
二十多岁的时候,身边的同龄人跟多都已经结婚生子,如天下大多数父母一样,孔淑怡也被催婚了。而大姑孔淑怡却给家里投放了一颗炸弹。
她要找个上门女婿!也就是所谓的倒插门,你们不是重男轻女吗,不是觉得只有弟弟才能给孔家延续香火吗,哼,我偏不信。
上门女婿哪那么好找啊,她孔淑怡看上的人家不愿意,愿意的孔淑怡又看不上。一直拖到弟弟结婚了,自己都三张了才开始慌了,匆匆找了个各方面自己根本看不上的男人结了婚,有了以后的孔天亮。
婚后的生活击碎了孔淑怡所有的骄傲,到不是孔天亮他爸对她不好,相反,他爸还是很有作为上门女婿的觉悟的,和一个对你很好,却在你面前唯唯诺诺,没有共同话题,又没啥本事,自己还看不上眼的男人过一辈子,反正孔淑怡是后悔的,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仅剩的骄傲又不让她承认自己的选择错了,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啊。
她认为自己这大半辈子不幸福的源头都是自己的弟弟,如果没有这个弟弟,自己的人生绝对不是这样。
现在孔天明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联系上黄羽,毕竟,自己慢慢的好了,很需要黄羽这位著名医务工作者打掩护的。
“哎,也不知道老黄捣鼓什么呢,这都多少天了,也不回来看看我。”孔天明也纳闷这一点。
孔天明趁着晚上没人也尝试过过阴的法子,让魂魄暂时离体去找白无常,可自从身体里出现那四根柱子,孔天明的魂魄像是被牢牢囚禁在了身体里,完全出不来。
但事儿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还能叫尿黑憋死?
一手摸着自己胸口听着那咚咚的心跳,一手捋着那还插在身上的尿管,哼,老子有办法。
医院里什么最常见?死人啊!还都是那种刚咽气儿,新鲜的。
死人多的地方有啥?鬼差啊!他们得来勾魂啊。
自己如今是啥?他们老大啊!找个鬼差办点事儿,不过分吧。
果然,后半夜的时候,不只哪间病房传来一阵哭泣声,看样子应该是走了一个。孔天明随即释放出一丝“气。”
没过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