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砍刀,右手挎着步枪,就守在我的身旁。那晚月光特别明亮,在左手公路上停了一辆自行车。看远处,却见一群行尸和怪物像是被吓坏了,正四处逃跑,转眼就成了远处的一片黑影。”
“这么说,你是被人家给救了,这似乎跟火炭部落的事儿没多大关系。”
说话的陇西汉子准备刨根问底。
“因为是晚上,那个年轻人就指点我找过夜的地方,后来找到地方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才经人指点方向进了北岭城,我才能活着烤上火。给我指路的就是老神仙,身边就有6个孩子。”
老头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响,陇西汉子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老哥,那人穿什么衣服,长啥样,你记得吗?”先前的老者追问道。
“记得,记得,长什么样子不好说,反正是个年轻人。最特别的是穿一身墨绿色的制服,像是个.像是个”
老头的思维显然有些短路,一时想不出贴切的词语来描述。
“邮差,像个邮递员,老哥对不对?左臂上还有一个狼头的标志。”问话的老者眼前一亮,接住了话头。
“邮递员?邮差,对,就是他,但狼头?那是个狼头吗?我怎么记得是两只长耳朵?”老头使劲掐了掐眉心,然后一拍脑门子,安慰自己道:
“管他什么头...可能老眼昏花没看清楚,.反正左臂上是有个头。”
“是他.”
“是他.”
“邮差,绰号野狼,也有人叫‘恶狼’。”
篝火堆里,三四个声音,先后应和着。
“难怪,如果是他,那就不奇怪了..”先前一直帮腔问话的老者,为这些惊叹做了总结。
“怎么了,大伙。我最近一直忙着在各大基地间倒腾物资,我错过什么了?”刚才还处在话题中心的陇西汉子意识到看似有稀奇事儿发生过,他竟不知道,有些闭塞了。
“有哪个还知道的,说说看,我们也长长见识!”
篝火周围等着听热闹的人很多,北岭城算是个打零工的集散地,饿的不行了就冒险出去谋些吃食,消息不灵通可不行,容易犯浑。
“我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一个长相挺秀气的15、6岁男孩,鼓足了勇气道。
“我堂哥,叫三毛,是跟着宁哥混的。”
“宁哥,是不是人称‘狡兔’的宁采臣”有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