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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更为严格。
如今他已在长安县任职主簿四年,理论上还有一年,但实际上今年肯定有所变动。
升不上去,那肯定只能外迁!
在京二十多年,任职主簿八年,怎么甘心外迁啊。
那天在长安县衙一睹李象风采,想到李象刚刚迁出东宫,身边无人可用,于是壮着胆子靠近。
李象又向他了解些情况,随便拷问几句他也不懂的政策问题,就将其打发到偏厅等候。
“这个张文瓘得罪了谁,能不能帮?”
李象是想捞钱,但不是谁的钱都会捞。
万一挡板太硬,他踢不开,毁了自己名声。
未来一年里还想靠着“卖官”多捞点钱呢。
“是长安县令姜景辉的老师,如今在很远的外地当刺史。”
“张文瓘当年被姜景辉老师打压,现在被姜景辉打压,故而一直升不上去。”
“按照我哥的意思是能帮,至于你想不想帮,那你自己考虑了,我没意见。”
秦元姗还告知了秦怀道的意思。
秦怀道表示,张文瓘挺有才的,能帮就帮他一把。
“因何事得罪?”
李象再问道。
“张文瓘娶了姜景辉的老师的青梅竹马。”
秦元姗回道。
李象:“......”
这是不小心得罪?不是故意?
“你哥怎么不帮?”
李象沉吟片刻问道。
“我哥现在身无职位。”
秦元姗挠了挠头,尴尬一笑。
她哥虽然身为国公,却没担任任何职位。
没有职位的国公,就好像是没有牙齿的老虎,人家不一定给面子。
“懂了。”
李象点点头。
秦怀道和张文瓘有交情,但交情一般,不足以他卖面子去求人。
“这是张文瓘让我转交给皇孙的,说是事成之后还有一半,皇孙自行斟酌。”
秦元姗将旁边的小盒子递给李象。
李象接过,打开一看,两眼闪烁着黄色光芒。
有两条金条,估摸着和罗景熹送的差不多大小,也是百克。
“那就试试看。”
李象将盒子递给刘倩,从她手中接过手帕,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