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啊,先不说沈长安是因为前几日渊故里被君绾掳走,心情郁闷,任何公文都不看了,自己才将信揣了三天。这一次干脆问都不问了,直接就将锅甩在自己头上了。
“不是你?”沈长安的心中也充满了疑惑。
按理说恒冀是他们之中最为老成了,不是苦无心的字迹,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可偏偏苦无心的字迹如同蚂蚁爬过一般,千奇百怪,毫无规矩可寻,一般人还真模仿不来。
可苦无心从不说谎,这一点沈长安是可以肯定的。
沈长安按了按眉心,只觉得头疼得很,本来烦心事就不少,现在更是操心。
按照他对左丘玥的了解,她势必会答应嫁给君绾,以此来换取两国和平。
可他们已经结盟的消息是万万不能透露出去的,那便只好派人在和亲的路上截住她了,只是这样一来极有可能露出马脚来。
眼下军中还不知有多少皇帝的眼线,他望着帐外黑压压的一片,头疼,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