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轩听后,心想即便男性老职工没有去世,女子也没改嫁,如果当时真是他们参与调包,必然知道监控没用的事儿,而且也必然收了大大的好处,又怎么会承认呢?何况,这还都过去将近一年了。
见陆轩不作声,匡海生便又说道,“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从‘火圣’入手,但是警方当中,没有真正懂行的,所以查这个就更难了。”
“是啊。现在此事没有公开,展出时也不会有人看出来,暂时只能这样了,匡处长你也别太着急了。”陆轩如此说着,却心想,关于沈松岩的师兄陆知行的事儿,既然当时沈松岩不愿告诉匡海生,那自己也还是暂时不要提了。
不过,陆轩对“火圣”的兴趣,却如同火苗助薪一般,更为凶猛地燃烧起来。
两个人各有心事,再也没有多说话。
捐赠仪式盛大而又热烈,领导去了不少,官话说了不少。
李教授也讲了两句,不过说得却很实在:第一,国家应该加大回收各种珍贵文物的力度,当前资金支撑力度不够。第二,陆轩这种年轻人难得一见,只要遇上有如此出众的眼力的专业人才,有关部门应该加强保护和协作,必要时甚至可以给予特殊支持。
李教授的发言,让本来就是焦点的陆轩更为耀目。在接下来的新闻发布会上,除了安排好的拿走三张带问题的纸条的记者,其他所有记者的提问,都瞄准了陆轩。
这是个正面新闻,提问虽然一拨又一拨,汹涌澎湃,但是却不难回答。陆轩挺拔的身材配合利落的打扮,在镜头之下侃侃而谈,还真有点儿挥斥方遒的意思。
“最后一个问题。”省博的宣传主管作为主持人,眼见问题不断,有些领导似乎已经心不在焉,立即抛出了最后一手。
“我来!”一名带着黑框眼镜的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记者抢过了话筒,宣传主管此时已经根本不在意谁来结尾,见有人抢过话筒,忙不迭地示意抓紧提问。
“我是山海电视台社会焦点栏目的记者,至于陆轩先生是不是作秀我就不问了。我想问的是,现在专家们自然都认定了这两卷诗集是真品,但是你这么年轻,恐怕在座的不少人都会有疑问,你当时是如何判定是真品的?”男记者如连珠炮一般提出了问题。
几个心不在焉的领导仿佛一下子恢复了精神,哎?这个问题很犀利啊!
这哪里只是犀利?这他妈是找茬来了!陆轩心中暗骂一句。
“这位记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