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妈的,老子非得想办法弄十台、八台回去不可,他不就信了,咱自己能搞不出这玩意儿!
周振邦叹了口气,虽然也震惊于“闭路电视”这种东西的存在,但并没过多纠结,国外的技术,确实走在咱们前头太多了,不服不行。
他摇摇头,想要甩开这种颓丧感,将话题猛地拉回火烧眉毛的现实。
“新军哥,这次真是多亏了江家明的父亲出手援手,不知他究竟是哪一位显要人物?另外,我们会不会再有麻烦?”
王新军身体向后面沙发靠了靠,手指无意识地、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眉头拧成一个结。
“本来想等振国的身体再好一些,再走的,谁知道这家伙,这么能惹事儿?”
他的声音透着股疲惫,“支票虽然拿回来了,但还没兑现。我准备下午就去办这件事,兑了今天晚上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周振邦无奈地看了眼赵振国,这家伙是真能惹事儿,也是真能搞钱,是个人才。
赵振国早想回去了,出来这么久,太想媳妇和娃了,港岛这花花世界再好,也不是他的家。
“新军哥,这支票数额这么大,好兑现么?赌马场那边会不会再出幺蛾子?”赵振国问道。
王新军点点头,语气里多了几分倚仗的底气:
“放心,家明说他会帮我们去兑换,想来周爵士的儿子,还没几个人敢明着下绊子。”
“周爵士?”周振邦微微一怔,却发现赵振国的脸色并不是很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了。
周振邦这才知道,江家明的父亲竟是姓周,而且居然是拥有爵士头衔的大人物,据说还是立法局议员,跟港督关系匪浅。
不是,咋赵振国都知道,他不知道!啥意思?新军偷偷瞒着他是吧?
但即便是这样手眼通天的人物,此行也没有那么顺利。
王新军说:“但即便如此,拿回这张票,也费了他老人家一番功夫,欠下人情不说,还许了人家一成的报酬,中间也颇多周折”
“赌马场那边,岂止是不甘心?要他们乖乖赔出这么天文数字的赔率,是公然打他们的脸,坏了他们操控多年、滴水不漏的规矩。”
赵振国:???
这话从何说起?
王新军接下来的话,让赵振国目瞪口呆。
“昨天赤焰在最后弯道突然发狂失蹄,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