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一起,而且,我有把握能全能而退...”王新军郑重应下,拉着周振邦低声嘀咕了几句。
王新军看向赵振国:“振国,老家那边的核查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信儿...”
赵振国打断他,目光投向书柜,“所以,里面的那个人,是我们眼下最快的信息来源。必须让他开口。”
周振邦捏着拳头:“我来问!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把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说出来!”
“用蛮力,得到的只能是谎言或者死尸。”王新军冷静反驳,“他既然敢来,就有后手。严刑拷打,他只会胡编乱造,误导我们。”
“那怎么办?”周振邦烦躁地抓头发。
赵振国缓缓站起身,掏出怀里的一样东西,“他不是商人吗?商人最重什么?利。”赵振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们就给他无法拒绝的‘利’。”
王新军眼神一凛,那不是存折么?他犹豫了一下:“振国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赵振国语气决绝,“而且,是不是真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王新军不再多说,转身出去了。
“咔哒。”周振邦用钥匙从外面打开了书柜的锁。
柜门被猛地拉开刺眼的光线涌入,周启明下意识地眯起眼,后颈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切。
他发现自己蜷缩在狭窄黑暗的书柜里,浑身酸痛。
“周老板,醒了?”赵振国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关切,仿佛周振邦打晕他跟自己没有关系,“底下人不懂事,手脚重了点,没伤着你吧?”
周启明心中冷笑,挣扎着从书柜里爬出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赵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误会,都是误会。”赵振国咳嗽了两声,“已经查清楚了,那个混上来的小子,确实是对头派来捣乱的,想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至于你的那个保镖唉,也是护主心切,冲动之下犯了规矩,我已经让人带下去好好‘教育’了。”
他轻描淡写地将一场生死危机化解为“误会”和“规矩”,周启明自然一个字都不信,但他面上却配合地露出恍然和庆幸的表情:
“原来如此!真是吓死我了!多谢赵先生明察秋毫!”
“坐吧,周老板。”赵振国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刚才我们谈到哪里了?哦,对‘更大的生意’。”
周启明心中一动,小心翼